第一百二十九章:情为何物-《王妃威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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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爱厮守?就如此重要?
扭头看着杜依依怀里哭得不成了样子的宁萧,宁致远心头一直固守的东西,似乎是突然的就被抨击得灰飞烟灭,长呼了一口气,宁致远呲着牙咬着嘴唇,泛红的双眼却没有落下一滴泪。
寒风萧瑟,雪白的雪花随着狂风卷入这大堂,飘飘洒洒,落满了大堂门坎前的五尺红毯。
挂满了白绫白花球的大堂,让人不忍多看。
大公主才不过是十八的年纪,与宁致远一样藏着许多的心事,只是,她身为女儿身,争不得,夺不得,只能去期望未来夫君带给自己的美好未来,而宁致远却是七尺男儿,他可以自由的出入宫门,做自己想做之事,心头隐忍多年的愤恨他可以去寻一个解脱报复的法子,情爱对他来说,可有可无。所以大公主才会殉情,而宁致远,却可以不择手段的逼着杜依依嫁给他。
归根结底,他们又是一样的,不过男女之别,让他们各自职能选择自己不同的路。
国师空然法师方赶到公主殿,与宁致远行了礼,等那些宁元宫来的内侍设好了法坛搬来了蒲团挂好了白幡,就带着沙弥开始盘膝而坐,敲着木鱼念起了往生咒大悲咒,梵音如鼓,响彻大堂,超度着不屈的孤魂,前往西方极乐。
皇后等后宫妃嫔就在大堂之中站着,娴静的大公主与她们没什么利益纠葛,所以大多的人,都是真心实意的面露戚戚更有甚者眼泛泪光小声啜泣。
公主未出嫁,死因更是有些不光彩,后宫上下无需着素服,不过大多的人,却也摘下了金银首饰洗尽了铅华,虽设了灵堂,但皇上吩咐不准人祭拜,只待诵经两日,就可将棺椁运送去皇陵入葬。
暴风雪,似乎是越下越大了。
一望无际的平原,一队快马如雷电驰骋而过,从这里去,便就会抵达肃州,而他们的来处,则是陕西,领头的是一个穿着厚厚的黑色棉袄头系着一条白绫的男子,男子嘴角下巴挂着一月未刮的短胡子,眼眶深陷双眼通红布满血丝,显然是许久未好好睡过了,两道浓眉上沾满了雪花,黑白相间,煞气毕现,握着马缰绳的手背上还有这一道方方结痂的伤痕,男子突然用力一勒松弛有度的马缰绳,黑马抬腿长啸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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